最近為了個廣告編了個情節:
主人公小萬在做完眼角膜手術後,醫生在為他拆開蒙在眼上的紗布時,他突然不願意讓醫生繼續拆下去了。曾經是黑暗讓他跌入人生低谷,他不得已去接受,去侍從,到習慣。反而現在有機會能重新接觸光明,但確讓他感到害怕,他不想再接受任何的改變,他已經經不起改變,哪怕是好的改變。
今天冷靜的審視這個故事,發現好像在寫我。
然而已經是換了第四個編劇,依然沒人能把這個故事寫好,感覺寫對。
在製片的“時間限令”下,我昨晚終於松了口,對編劇說:放棄這個點吧,按你的思路來。
放棄吧,何必那樣執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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